
灵觉得,他这人挺无趣的。 问他平常都干什么,竟然回答‘念书’,如今不念书了,每日就要么在发呆,要么在打坐,要么就是盯着她看。 她去哪儿,他的视线便跟到哪儿,好像他有多在意她似的。 可他又只是呆呆地看着她,从来不主动和她说什么。虽然问他什么倒是都会回答,却又只是简单地回答,从不深入展开也不反问她些什么。 好像他的存在本身是个虚无,而他对他自己也从未有过实感。 走过去挨着苏子墨坐下,手抵桌沿撑起下巴,把脸凑到他面前。他的视线也从门口处一直跟着她挪动,直至此刻对上她的双眼。 他细碎的眸光里有些茫然,还有些她看不出来的东西。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对他挑挑眉:“你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饭吗?” 大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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